6月3日开始,秸秆经纪人王永才就忙得马不停蹄。他在颍东区正午镇王桥村的临时转运点,负责周边3个村庄18000亩小麦的收储运。从早到晚,一辆辆运输秸秆的货车,不停在转运点进进出出,将打捆成大型圆筒的秸秆从田间地头运到这里。
“我们跟村里承诺了,小麦收割后,3天内秸秆全部离田,我们准备了7个搂草机、14个打捆机,还有26辆运输车,尽力给村民下一步耕作提供便利。”王永才说。
同样的秸秆收储体系,在阜阳各个县市区都建立了起来。
阜阳市临泉县今年重点打造以国能临泉生物发电有限公司为龙头的秸秆收储体系——4月中旬,全县召开交流大会,给秸秆经纪人们打气鼓劲;经过一个多月的准备,73户秸秆经纪人落实打捆作业地块75万亩,并组织各类打捆机600多台套,确保3到5天就可完成签约地块的打捆作业。
阜南县则针对收储费时费力费钱的瓶颈,着力构建村有收储点、乡镇有收储中心、县有规模化利用企业的收储体系,依托农机合作组织和企业,建设标准化收储中心26个、秸秆收储站84个、秸秆收储点320个,形成县乡村三级秸秆收储网络。
临泉县秸秆发电厂内,工作人员紧盯着监控屏幕,确保各个环节安全运行。人民网记者 苗子健摄
从初加工到深加工,秸秆“身价”要提升
转变理念谋创新,尊重科学寻路径。当秸秆成为一种资源,沃野千里的阜阳,出现了一种新景象:除了粮食的收成,村民在秸秆身上也能挣到钱。
今年40岁的金朝起是临泉县滑集镇金翟庄村人,听说运输秸秆有钱赚,他开着自家的农用三轮车一天来回跑了十几趟。
“我运的是大圆捆,一趟六捆,一捆5块钱,一天下来能挣两三百元。收麦这几天,可以挣个一千多元。”金朝起说。
随着秸秆用途越来越多,如何让其“身价”更高,也成了更多人思考的问题。
在阜阳颍东区插花镇郭营村,村民李玉勤购买设备建设厂房,将小麦秸秆加工成可作为燃料的生物质颗粒。
秸秆被粉碎后,经过高温压合成燃料颗粒。人民网记者 苗子健摄
“这种颗粒生产时进行了除尘,所以燃烧时没有烟。普通小麦秸秆卖到电厂大概两三百元,生物质颗粒价格高了50%左右,山东、江苏、河南、安徽很多客户都抢着要。”李玉勤说,公司每年可生产生物质颗粒1.1万吨,今年夏收预计收储秸秆1万吨左右。
2020年,为更好推进秸秆资源化利用,颍东区还联系了内蒙古、新疆等地的客户,将小麦秸秆加工成饲料销往这些地方。
“这些饲料运到内蒙古、新疆,去年价格最高是800元一吨。我们今年买了4台揉丝机,准备对三分之一的收储秸秆进行加工。”秸秆经纪人王永才说。
在临泉县,刚入行两年的秸秆经纪人徐天生,也在着手准备进行秸秆深加工。
“直接卖掉确实回款快,但利润太低,我跟朋友正在建一个饲料加工厂,虽然投入大一点,但效益能提高20%。我看好这个行业,未来一定大有可为。”徐天生说。
从田间废弃物到抢手的“宝贝”,产业化为“百亿粮仓”阜阳的秸秆打开了一扇新大门,将地方产业发展的“金山银山”与生态环保的“绿水青山”画上等号;而以秸秆综合利用为支点的“绿色发展”,也正在为阜阳开拓更加广阔的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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